第251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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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然后就在某一天，我能够独自猎杀狼后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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宫曜话音一顿，过了许久后才继续道：“……她死了。失去生命力的一瞬间，她变成了一架白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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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清一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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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山洞里那个巨龙的头骨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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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的，那就是娜特维德尔的骸骨。”宫曜把下巴轻轻放在黎清的头顶，声音平静又困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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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另外两个人类的头骨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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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其中一个从我出生时就已经在那里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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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另一个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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宫曜缓缓呼出一口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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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娜特维德尔死后，从她的骨骼里找到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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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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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奇怪的骨头，没有被消化或者排出，不是吃进去的，难道是她自己长出来的吗……”宫曜笑了笑，“但那个时候的我哪里知道这些。在我看来，它们都是母亲的一部分，所以都被我好好收藏起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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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清沉默良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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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然后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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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依然过着和从前无异的日子，直到某一天跑得远了一些，遇到了一个来黑暗森林采集的人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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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帮他赶走了一只‘白猴’，他以为我是迷路的小孩，就把我带回了镇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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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不，我当然没有被谁收留、住在那里，因为我有自己的家。但那是我接触人类的开始。我认识到人类的生活，学习他们的语言，用劳动换取酬劳，晚上再回到这里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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