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唐]今天也在努力当太子 第226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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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嘶！”欧阳询不小心揪掉了几根胡子，眼下却顾不上。他眼睛发亮，身体微微前倾，“殿下竟说动魏公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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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可能？！”李承乾仰头看天，无奈道，“先生不要想得太美了，魏征怎么可能写这种文章，我只是举个例子而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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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。”欧阳询郁闷地应了一声，就连萧瑀也有点失望。如果真能让魏征写这样的文章就好了，想看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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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他们也明白了李承乾所谓“打破人设”的意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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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是做一些从前不会做的事，以达到殿下所说的‘新鲜刺激’，下臣理解的对吗？”萧瑀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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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差不多吧，也未必一定没做过，只要百姓眼中是这样的就行了。就像魏征也不是没夸过我阿耶，只是别人不知道而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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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瑀到底是聪明人，很快就明白了，并且能举一反三：“爱风花雪月的人针砭时弊，爱歌功颂德的人口诛笔伐，以丹青闻名的人书法亦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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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承乾点头：“就是这样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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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这样也不容易，大部分文坛名宿声名不错，并不愿意轻易打破自己的人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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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瑀一脸沉稳：“实在不行，下臣自己写幅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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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咦，萧公也擅长书法吗？”李承乾好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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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瑀谦虚地说：“小有所得罢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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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瑀在这方面并不张扬，能说出“小有所得”，可见他对自己的书法造诣相当自信。但李承乾没少看萧瑀的奏表，字迹的确不错，但还达不到这样的境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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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瑀看出他的疑惑，解释道：“下臣尤擅草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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