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死后的第十年 第5节

是朋友：“怎么，常规渠道办不了吗？大概什么情况啊？刚出生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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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十七岁。女孩。没有财产。黑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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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凌青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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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凌青嗓音禁不住扬了起来：“傅应呈，你他妈不会是飞回去搞非法偷渡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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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挂了电话，在书房里又发了会儿呆，才慢慢起身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，走回餐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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餐桌已经空了，被擦得一尘不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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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孩挺着肚子，瘫在桌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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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全吃完了？”傅应呈看见锅勺碗筷全都洗好了，整齐地码在厨房台面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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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怨念地看了他一眼，张口就是一个“嗝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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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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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下次，还是少煮一点吧，”季凡灵用食指和拇指圈了个小圆，“你一个人吃，煮这么多就可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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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今天要不是有我在，你这锅面，就全浪费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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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让你帮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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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想起点什么，话里隐着不愉，“没让你豁出命来帮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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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办法呢，我这个人，就是这样的乐于助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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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捂着肚子，艰难地站起，“不说了，我得去躺着了……正好，明天我都不用吃饭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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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孩拖着不合脚的拖鞋走远了，傅应呈走进厨房，擦洗台面，清理食材，整理碗橱……并不是什么紧要的事情，只是他现在头有些痛，脑子很乱，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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