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死后的第十年 第7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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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疼就对了，证明你不在做梦。”女孩板着小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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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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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、那什么，”周穗结结巴巴，“鬼拧人，人也会疼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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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慢吞吞道：“鬼拧人疼不疼，我不知道，不过呢……”她突然加快语速，“鬼咬人一定是疼的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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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，她抓起周穗的胳膊，龇牙就咬，凶得一批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