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死后的第十年 第21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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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照片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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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旧的身份证快过期了，照片还是她初一拍的，而新身份证上的照片，她自己甚至都没见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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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：“高三拍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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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想起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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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她来说就是两周前的事情，晚自习时，老唐突然通知全班去一楼阶梯教室，说是拍高考准考证上的照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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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没等到发照片……她就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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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忍不住从口袋里摸出自己办的假证，仰头在光下对比，啧了声：“你朋友办得证还挺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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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是真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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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道，别人问起，我就说是真的。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