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死后的第十年 第24节

改变，他们想聊也无所谓，只是没必要而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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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况且，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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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瞳孔清黑，侧目看他，冷嘲似的笑了声：“比邀功，谁能邀得过你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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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凌青语塞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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嘴这么毒！活该你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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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凌青没好气地转身回了包厢，傅应呈去了趟厕所，出来时顺便结账，等待收银员操作时，视线无意间扫过大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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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僵在了原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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远远看去，落地窗的二人座上坐着一男一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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任谁看，都像是一对情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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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戴着同一副耳机，男人还给女孩夹菜，谈笑风生，举止殷勤又暧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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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角度问题，女孩的脸被遮挡了大半，可哪怕只露出那么一点，他也能一眼认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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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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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坐在程嘉礼对面，低着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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脸红得像是要滴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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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冷眼看着，额间的青筋不受控制地跳了下，身侧垂着的手指缓缓收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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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前这一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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硬生生把他扯回2012年的盛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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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时体育课，同学都在按部就班地热身，后排突然嘈杂一片，夹杂着季凡灵的名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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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回头，一眼看到人群中女孩倒在地上，脸色苍白如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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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脑子刹那间空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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