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死后的第十年 第34节

nbsp;“出什么事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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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孩气喘吁吁，大冷天在户外，额上竟然还有湿汗，程嘉礼忍不住蹙眉道：“你在这工作？怎么喝水的时间都没有，我看着都心疼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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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事？”季凡灵打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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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嘉礼顿了顿，忽地笑了，抽出口袋里一张浅蓝色的门票：“过两天就是元旦了，还记得我上次跟你说的哈城冰雪音乐节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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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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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嘉礼将门票递过来：“要不要来看我的演出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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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的火蹭地一下就冒出来：“这他妈算哪门子的急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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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还不急？我明天就去彩排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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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嘉礼挑眉，“你来，路费算我的，住宿算我的，请假扣的工资也算我的，怎么样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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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缺你那点钱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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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种让她浑身都不舒服的感觉又来了，季凡灵转身准备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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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好好，不缺不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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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嘉礼拉住她的手腕，好脾气地哄道，“我吃饭总行了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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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从围裙口袋里掏出点单的本子和铅笔，草草记了个8桌，压着火问：“吃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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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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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嘉礼点完单，季凡灵转身就走，之后上菜也行色匆匆，一言不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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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托盘里不止程嘉礼的菜，还有其他桌客人等着的菜，程嘉礼也不好总抓着她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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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会，季凡灵在7桌收拾残羹冷炙，一边抹桌，一边把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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