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死后的第十年 第35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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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早？她做什么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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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排档服务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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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面忍不住轻蔑地嗤笑：“那还不好搞定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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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难哦。”程嘉礼哭笑不得地摇头，“也不知道哪句话惹到她了，我给她唱歌，她对我竖中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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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对面沉默了，“这么野的？要不咱算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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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能算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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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反正你不就图她那张脸？脾气比你初恋差远了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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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说呢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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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嘉礼跨上机车，戴上头盔，忍不住想起最后女孩凶人时浑身反骨的劲儿，无意识地扬起唇角，心痒痒得要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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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这个人，从头到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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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连脾气，都跟我初恋特别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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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是他十年前和现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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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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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眼喜欢的模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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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嘉礼托吕燕交给季凡灵的，是一个红色的小袋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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袋子里是条女款的红绳手链，红绳中央还系着一颗小小的金玫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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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拆袋的时候，吕燕眼都睁大了：“你把金子落他那儿了？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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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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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孩无语地抬眼：“他说什么你都信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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