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死后的第十年 第39节

跳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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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闪一闪的光暗交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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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转头，忍无可忍，一字一顿：“你能不能清醒一点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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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能不能正常一点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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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掀起眼皮盯着他，眼瞳黑白分明：“说真的，你今晚在发什么疯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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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这是，”傅应呈盯着她的脸，说不出更难听的话，咬着牙根道：“……违法的，你不知道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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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心说我什么时候违过法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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糟了，该不会是他发现她还偷藏了一张假证吧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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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绕了这么大个圈，原来是搁这儿生气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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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孩瞬间心虚，捏着手指，透过眼睫偷瞄男人差极了的脸色：“……你，你怎么发现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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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觉得我瞎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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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抿了抿唇，目光游弋到旁边的座椅上，含糊道：“我知道是不好，但是，风险其实没那么大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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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：“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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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影响也没那么坏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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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：“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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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而且对我真的很重要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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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：“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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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试探地对上他的视线：“有没有可能，你就当，不知道这件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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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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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瞬间，季凡灵觉得傅应呈气得好像恨不得掐死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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