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死后的第十年 第41节

第20章 约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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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框里的女人温柔微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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转向灯一闪一闪地跳在人神经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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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嘴唇微动，语气压得很平：“因为……跟你长得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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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嘴上说：“像？哪里像？我怎么觉得不像？”然而注意力已经转到照片上去了，带着点小得意，顺理成章地接受了这个说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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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光外，男人攥着方向盘的指节，不动声色地松了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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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抚着照片，又抬起头：“那个，这张照片我带回家没事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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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能有什么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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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迟疑一会，还是实话实说：“因为这是我刚刚，从墓地拿回来的，其实也没在墓地待多久，很快就被管理员收走了，你要是觉得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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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斟酌地吞吐道，“不吉利，什么的，我就把相框拆了，只留照片，反正相框也旧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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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打断她：“我看着像封建迷信的人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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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，那就好。”季凡灵松了口气，觉得自己多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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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突然想起当年，北宛一中的传统是在教学楼底下放着一尊文曲星，民间传说，路过不拜必挂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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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逢期中期末，文曲星前面的贡品多得收都收不完，就算学校明令禁止，学生还是一波波地偷着把水果零食送到神像前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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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论成绩好坏，路过文曲星的时候，就算再急，也会点头示意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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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有傅应呈，向来都是，目不斜视地走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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