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死后的第十年 第46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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否则就算指缝里漏点资源，也不会让她去当服务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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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嘉礼去哈城音乐节演出那周，短暂地放下她了，和几个又高又飒的女主唱和键盘手互换了微信，大家结束表演以后聚聚餐，喝喝酒，好不快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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鼓手醉醺醺地搂着他的脖子，在他耳边问：“你老是说你初恋，到底长什么样，给我看看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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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照片，”程嘉礼笑道，“这么多年哪记得清，就是一种感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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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像那小服务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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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边黑底的围裙，长得遮眼的额发，总是抿着的浅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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慢吞吞的语速，扎心窝的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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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有永远冷恹恹的眼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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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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劲劲儿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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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到她，程嘉礼觉得自己好像都年轻了，重回那段叱咤风云得叫人怀念的青春时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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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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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老板被叫出来，奇怪地看着眼前的年轻人：“找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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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嘉礼笑道：“我是来找您谈商务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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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商务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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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您知道哈城音乐节吗？我的乐队受邀在那里表演，去年还出了专辑，想问问您能不能在这儿路演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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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是路演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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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是我们在您这儿演出，免费的，我们的粉丝都会来，只是借下您的场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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