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死后的第十年 第51节

季凡灵的休息日，但她想把上次生病请的假补回来，所以照常上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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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事都在议论下周来他们店门口路演的乐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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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她压根不记得程嘉礼的乐队叫什么名字，所以也并未放在心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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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，大排档热闹红火，一群有男有女的高中生咋咋呼呼地占了个圆桌，季凡灵被笑声吸引，抬头瞥了眼，通过校服辨认似乎是北宛一中的学生，但因为不是她负责的桌，所以没多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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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她收拾餐桌的时候，身后突然传来很轻的一声：“姐姐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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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回头，眼里一晃而过的惊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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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次见到小星星，还是和傅应呈一起去吃的江家小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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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年又高又瘦，卫衣外面套了件运动服外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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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冬天的他好像也不冷，外套拉链敞着，脸上高兴得像是发光：“原来你在这里工作啊！我以为姐姐还在上学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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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撇开视线，嗯了声，手上不停，三下五除二把桌子抹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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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柏星：“姐姐是服务员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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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：“你看着我像老板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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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总是不回我的短信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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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人都是这样的，要工作的。”口吻像是在敷衍小屁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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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柏星委屈：“我以为你还在一中上学，去高三部找过你，没找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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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掀睫：“不好好上学，找我做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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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好上了的，期中是年级前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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