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死后的第十年 第56节

先告知她“他要问一个问题”了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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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温蒂紧张的注视中，傅应呈摘下眼镜，指节抵着眉心按了按，慢慢开口：“假如你收到一份生日礼物，你希望是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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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蒂毫不犹豫：“一百万现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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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无言了片刻，重复了下：“礼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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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抱歉，”温蒂改口，“那就价值一百万的房产或黄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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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捏了捏眉心，凉凉地抬眼：“……像话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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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不起，太代入自己了。”温蒂沉思了一会，“对象是什么人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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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高中女生。”傅应呈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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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您问错人了，我跟十七岁的距离和跟四十岁的距离一样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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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是有个妹妹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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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妹只喜欢手机里的虚拟男人和虚拟男人徽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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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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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蒂沉默了两秒：“您还是去问苏总监吧，他对送女孩礼物比较有经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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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听到苏凌青的名字都头痛，好像撕心裂肺的“畜生啊！！！”又开始反复回荡在耳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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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蒂在傅应呈身侧当了多年秘书，对他决策时的微表情了如指掌，立刻意识到苏凌青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：“我会给您做个方案出来，请问截止时间是什么时候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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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下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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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尽力而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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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摆了摆手，意思是不必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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