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死后的第十年 第71节

样的眼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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极其疏冷的一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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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瞬间的距离感，让人感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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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他好像站在，高不可攀的地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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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蒂在旁等了一会，开口问：“你是要站在这等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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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：“……不，我在想，傅应呈每天上班，都看起来这么不爽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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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蒂迈步到她身边，隔着百叶窗看了一会：“海运过程因为人为因素，一批仪器进水受损，傅总居然没开人，今天心情是近两个月最好的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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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：“？？？”真的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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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蒂回过头，眼神有些疑惑：“你平时，都这么喊傅总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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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没反应过来：“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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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什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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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快，傅应呈和下属一边谈话一边走出来了，有人注意到，走廊里温蒂身边，突兀地站着一个年轻女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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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穿着过膝的白色大衣，黑色长靴，双手插兜，长发用皮筋简单束在脑后，额发柔软地垂下来，半遮着眼睛，露出小巧的下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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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看见她，脚步顿住，走了过去：“站这干什么？”他又看向温蒂：“不是让你带她去办公室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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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蒂立刻答道：“我们正要过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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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带她去了办公室，办公室里已经有一位律师在等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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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张律师。”傅应呈简单介绍，“季凡灵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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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律师伸出手，季凡灵拘谨地握了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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