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死后的第十年 第71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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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这两条要求的时候，张律师还以为傅总被夺舍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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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完整个合同内容以后，张律师甚至还要更加震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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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个合同本身，有点问题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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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律师委婉告知，“对于实验内容的定义太模糊，您提供的薪酬没有确切标准，而且完全没有规定截止时间，解释权都在您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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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年满十七周岁，收入能维持生活，可以视为完全民事行为能力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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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就是说，合同是有效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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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合同签订的那一刻，到傅应呈肯放手为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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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他理论上可以以“配合实验”为由，不付出任何代价地，对季凡灵做任何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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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人会签这样的合同。”张律师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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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会签。”傅应呈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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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