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死后的第十年 第78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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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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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好像停下了，房间里格外死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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吕燕低着头，沉默了一会：“你早就知道了，为什么之前不说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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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什么好说的，”季凡灵无所谓道，“害我的是他又不是你，你只是为自己考虑，也很正常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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吕燕对她做的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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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季凡灵遇到过的恶意里，甚至都排不上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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吕燕猛地抬起脸，怔怔看着季凡灵：“所以你没有生气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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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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吕燕松了口气，重新笑起来：“凡灵，你真的太好了，那搬家的事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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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帮我搬家，我也替你吸引了他的注意，算是扯平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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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，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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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重新扣上兜帽，趴在桌上，困恹恹地打了个哈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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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就不要假装我们还是朋友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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吕燕说不出话来，也没脸继续和她挨着睡，僵硬地站起身，走出房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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临关门前，她最后回头看了一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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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孩用宽大的兜帽罩着头，枕着手肘，已经全心全意地睡起觉来，好像无所谓她的去留，也无所谓她的情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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吕燕心里蓦地涌起一阵酸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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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前她们还是朋友时，季凡灵总显得有些局促和笨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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