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死后的第十年 第79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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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就这么盯着她，半晌，眉心蹙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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嗓音比之前的每一句更轻，又更沉，沉到微微发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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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你把自己当什么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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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看着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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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为什么周遭突然变得极为安静，以至于风声都变得明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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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孩迟疑地左右看了看，试探道：“……负责的……甲方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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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闭了闭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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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像是压着火气又像是无奈至极，慢慢吐了口气：“你是乙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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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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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：“那你说，想怎么办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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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按着自己的手指，硬着头皮，破罐破摔，“是你说我能做实验的，我都跟你说了我不行，你说那是你该考虑的事情，现在你考虑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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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把病养好，”傅应呈收回目光，“其他的，之后再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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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那要是养不好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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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又不是绝症，怎么会养不好？”傅应呈又看了她一眼，“除非你不想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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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我也没有不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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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好。”傅应呈把那袋东西打开，季凡灵这才发现那一袋子居然都是药，傅应呈挨个拿起来给她看，也懒得解释药是做什么的，“这个，一日两次，饭后吃，这个一日三次，这个每天六粒，用法用量都有标签，不要漏吃，还有饮食忌生冷忌辛辣，忌难消化刺激性食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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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忍不住吐槽：“那我干脆啥都别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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