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死后的第十年 第91节

避，就这样和他安静地对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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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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任由他做什么都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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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绷紧的指节动了动，手背青筋凸起，难捱地动了动，最后还是没有抬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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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先移开了目光，抬头，下巴冲沙发上的兔子抬了抬：“那个呢？喜欢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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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转头看了一眼，点头：“喜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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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轻笑了一声：“我上周寄给你的护肤品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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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喜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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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家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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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喜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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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都喜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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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不是什么都喜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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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我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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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看着她的眼睛，原本流畅得脱口而出的话却卡在喉咙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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简单的几个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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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涩得像刀子一样，甚至漫出一丝血腥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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咚、咚、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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愈来愈沉、愈来愈大的心跳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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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那我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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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气里弥漫着很浅的花香，女孩的眼里倒映着清浅的月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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让人窒息的压力，像潮水一样沉缓漫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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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眨了下眼：“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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