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死后的第十年 第92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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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抿了口咖啡，目光像是在回忆，漫不经心地点评：“那可真是，大开眼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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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瞳孔颤抖，一时半会真分不清傅应呈说得是真是假，毕竟傅应呈从来也没骗过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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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木木道：“你有照片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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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抬眼看向她：“你觉得我是这么，落井下石的人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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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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桌上一时陷入了安静，傅应呈看他的手机，季凡灵满腹狐疑地吃早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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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到季凡灵快吃完的时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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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才刚刚喝完他那杯咖啡，端着杯子准备送去厨房，又停住了脚步，瞥来一眼：“你昨晚睡得怎么样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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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以为他又在挑刺，忍气吞声：“好得很，没有乱爬你的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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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盯了她一会，像是在分辨她有没有说实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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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晌，说了句那就好，转身进了厨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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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昨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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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冲了个凉水澡，却仍然难以入睡，吃安眠药也无济于事，索性坐起来办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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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走去书房，经过季凡灵的房间时，却隐约听到房间里传来女孩说话的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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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以为季凡灵还在玩手机，屈指，叩了叩门，说了声“别玩了，快点睡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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里面的说话声非但没停，反而越来越大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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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家墙壁的隔音一直很好，他站在门口也听不清季凡灵说的话，只模糊听见她情绪激动嗓音沙哑，傅应呈眉心紧锁，推门而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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