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死后的第十年 第95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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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便是巴结她的跟班，背地里也不会说她半点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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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：“所以你会仗势欺人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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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呵了声：“我欺人，还用得着仗你的势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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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：“那你在担心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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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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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，她也说不清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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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在家的时候没觉得有什么不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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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公司里，傅应呈就是多看她一眼，她都觉得别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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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行吧行吧，没别的事别来找我，我很忙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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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孩不情愿地松口，“所以你刚刚找我做什么？我睡得好好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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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那是在睡觉？”傅应呈眉心更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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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啊，”女孩骄矜地抬了抬下巴，“你别说给我个椅子，就是在地上我也可以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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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很有经验地示范，“秘诀是不要吃得太饱，然后把重心放在膝盖前面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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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是那种，满不在乎的态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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偶尔言语中透露出的一点过往，像是猝不及防的小针一样刺痛人的心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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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睫毛轻颤了下，眼里的情绪倏地晦暗，开口打断：“那个姿势睡觉伤胃，”傅应呈顿了顿，“为了实验着想，去我办公室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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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？去你办公室睡？”季凡灵蹙眉，“你疯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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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眉眼沉沉：“我办公室又没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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