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死后的第十年 第97节

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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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是真对学习没有兴趣，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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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在她身后问，“你怎么进的北宛一中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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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孩脚步顿了顿，拉开门，头也不回地轻飘飘说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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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运气好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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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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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在身后合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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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深深吐了口气，垂着眼，靠在门板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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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背浸出一层细细的冷汗，仿佛屁股后面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疯狂追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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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什么东西呢？她也不明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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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上班上得好好的，凭什么要回去上学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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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一年没学，知识早就忘光了，她回去被一群比她小十岁的小屁孩环绕，玩也玩不到一起，学也学不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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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她是什么，活傻子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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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还是读高三？疯了？人家一轮复习，她一轮预习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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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，而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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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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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孩保有的本能类似于在危机四伏的环境中长大的小动物，相信自己的直觉甚至胜过逻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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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直起身，绷着脸往电梯间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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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管傅应呈做什么，哪怕是拿赔偿金要挟，这个学她是绝不会去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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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不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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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给他打一辈子工还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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