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死后的第十年 第119节

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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搁这儿同学聚会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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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倒是没什么情绪，见他卡住了，上前一步，俯身，抽走他桌上的成绩单，草草扫了一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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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眼睁睁看着男人漆黑的瞳孔一路往下……再往下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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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点不想面对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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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找到季凡灵的名字，定了下，掀起眼皮：“这不是倒数第七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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并非失望的语气，甚至还带着点淡淡的欣慰，好像他觉得这成绩还蛮不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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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俊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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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不错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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堂堂高考状元您是一点要求都没有啊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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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凡您把对自己的要求分出百分之一给季凡灵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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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俊清了清嗓子：“比起摸底考来说，季凡灵肯定是进步了很多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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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慢慢眨了下眼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