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死后的第十年 第120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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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，没有碰到她一星半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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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低沉的嗓音，萦绕的气息，微烫的温度，全都随着阴影一起笼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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昏暗的光线里她被傅应呈拉进怀里喂水时的感觉，又无声无息地攀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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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浑身都绷紧了，耳廓越来越热，终于受不了，抬手一把按住他的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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细长的手指蹭过男人拱起的手背指节，指尖很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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笔头一歪，在纸上划出一道痕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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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话音一顿：“怎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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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孩心里很乱，语气应激似的冷硬：“行了，我不想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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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顿了顿，垂眼看着她毛茸茸的发顶，慢条斯理道：“真不听？我可不想过阵子又被叫家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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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会让陈俊不要给你打电话，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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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飞快打断：“况且，本来就跟你无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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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停了两秒：“……我把这题讲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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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用。”季凡灵抽出自己的笔，攥在手里，心慌意乱地转了几下，一直都没有回头，“我、我自己想……或者问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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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终于沉默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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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那股略带轻慢的劲收了起来，站直了身子，眼神微沉，定定看着女孩抗拒的背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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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能感觉到季凡灵的情绪，针尖似的冲着他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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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也有那么一点觉得丢脸的羞耻心，但更多的却是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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针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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