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死后的第十年 第124节

角分明的脸，却没照亮他眼底深处的晦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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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亲口说过的，她答应程嘉礼，只是因为所有人都在起哄，不想让大家扫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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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又是不想让谁扫兴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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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柏星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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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都救了他的命，还不肯让他扫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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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个人的情绪都比她重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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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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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到底把自己，放在什么位置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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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凸起的喉结压抑地滚了几下，开口时声线缓下，已经是平时矜慢的语气：“我资助他上学，结果他脑子里想着你，我为什么不能着急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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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什么时候开始关心他的学习了?”不都是温蒂一直在操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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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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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冷冷吐字，“我还关心你的学习，我付两份学费不是为了让你俩在学校里搞这些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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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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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移开了视线，顿了顿：“电话里说不太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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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我明天见面跟他说，行了吗?”女孩不情愿地别过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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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烟灰。”傅应呈突然开口提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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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心里烦乱，完全忘了自己手上还夹着烟，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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转头的瞬间，下意识抬了下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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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手一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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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截已经烧长的烟灰断了下去，直直往她腿上落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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