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死后的第十年 第132节

带着薄茧的指腹抬起，刚好到他胸口的位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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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处路灯光晕朦胧，细细的雪丝从夜空上落下，凉凉地掉进她眼睛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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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孩猝然眨了下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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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，后知后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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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像终于理解了傅应呈话里的意思，耳根腾得烧红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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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叫看不出来她身上哪里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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简直就好像在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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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身上哪里都好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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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明明，很多地方都……”季凡灵心跳乱糟糟的，想拉开距离，但傅应呈还紧紧牵着她的手，没有放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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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看不出，是因为你喝得太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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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咽了下口水，尝试说服他，“你现在已经，没有脑子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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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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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脸色沉沉看着她，薄唇微启，呼出一点洁白的雾气，又被风吹散：“我平时也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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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抢话：“你平时也不会喝这么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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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闭了嘴，就这样定定看着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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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孩低下头，垂眼看着自己的脚，拽了下他的手：“……快走吧，都下雪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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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握住男人的手，他好像就没脾气了，一声不吭地跟在后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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雪片落在他们交错的手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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让人突然意识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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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好像还是，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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