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死后的第十年 第133节

中。”她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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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那以后的一周里，但凡季凡灵在哪道题上停顿超过五分钟，温蒂都会站起来：“能让我看看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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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用一直关注我的，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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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抿了抿唇，努力措辞，“你忙你的工作，我会写得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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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事，你不用担心我，”温蒂说，“我最近挺闲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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实际上是太闲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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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她入职傅应呈手下开始，就没这么闲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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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她眼里季凡灵礼貌又安静，不爱给人添麻烦，比她那个抽不到卡就发狂捶床的亲妹乖很多，每天就只是写写作业，打打消消乐，偶尔会蹲在角落里抠苏凌青送给傅总的花……她应该不会想知道那盆花的价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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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蒂早就表示她完全可以兼顾照顾季凡灵和绝大多数工作，但是傅总没有理会她的诉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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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只好在办公室闲着，不找点事儿做，实在有点对不起自己的百万年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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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蒂也觉得自己总是盯着她写题，好像无形中给了她不少压力，于是起身出去了，给她一点独处的时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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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松了口气，低头继续写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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写着写着，笔尖戳着草稿纸，思绪有点不受控制地飘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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耳边好像又响起，男人喊她时带着几分揶揄，又透着几分真心的口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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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“准大学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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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好像还挺，看得起她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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思绪扯回月前那个落雪的街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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