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死后的第十年 第137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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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放下茶杯，又觉得好笑，又有些不耐烦地抬眼：“怎么，还不够明显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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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柏星噎住了，不知道该说明显还是不明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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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说话时的氛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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演讲时傅先生落在台下的目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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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有，那辆永远在雨天等她的库里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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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趁现在把话说清楚也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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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声线冷淡，“我当年帮你只是因为她，跟你没有任何关系，犯不着回报我或者感谢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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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柏星还在冲击中，说不出话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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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非要感谢的话，”傅应呈顿了顿，“感谢她就够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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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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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过，你也给不出什么，我给不了的东西。”傅应呈站起身，扫了眼他手里的围巾，语气很凉地笑了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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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，趁早认清现实，过好你自己的人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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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收拾完地板，把加勒比抓去自己房间关着，出来的时候看见围巾叠得整整齐齐地放在沙发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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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柏星一个人孤零零站在客厅里，耷拉着头，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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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姐姐，要不我先走了。”江柏星抬头看着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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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吃点水果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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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吃了，我不饿。”江柏星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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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不太会说客套话，哦了声，坚持送他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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