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死后的第十年 第140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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轻软的嗓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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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一簇火，轰得一声燃起，震得人耳畔都响起嗡嗡的杂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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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在黑暗里怔住，静了很久，一时间听不到周遭的声音，只听到震耳欲聋的心跳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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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什么?”良久，他难以置信地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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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孩靠在他怀里，不耐烦地打了个哈欠，闭上眼睡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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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季凡灵，你再说一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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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掌心托着她的脸，捏了捏，试图从她唇间再撬出几个字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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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睁开眼，盯着他的脸，看了会，很不高兴道：“什么话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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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刚刚说的那句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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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哪句。”她困意朦胧，声音轻得几不可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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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像是存心来气人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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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闭了闭眼：“关于小年的那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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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孩一喝醉就像没骨头似的，浑身上下软得惊人，好像随时都会从他怀里淌到地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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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耷拉着眼皮：“……你不可以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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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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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晌，傅应呈埋着头，认命了似的沉沉叹了口气，把她抱起来：“困就睡觉去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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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把人抱进卧室，抱到床上，明明刚刚困得好像已经要睡着的人，现在却不撒手了，好像床铺会烫她屁股一样，一个劲往傅应呈怀里钻：“不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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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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