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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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我以为你没手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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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怎么知道我在这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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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看着她,眼里却好像隔了一层看不清楚的雾,像是费力才能回想起自己身处何处:“……我去你的毕业典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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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抬起手,把东西递过来,好像只是在说一句,想了很久的台词:“毕业快乐,季凡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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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哦,谢谢你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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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接过来,看着手里一把绿色的茎秆,干巴巴道:“小……小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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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现在才注意到那束小雏菊如今的状况,他伸手,一把拿了回来,塞进了路边的垃圾桶:“……别管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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扭头看着被他残忍丢进垃圾桶的草,季凡灵手指微微蜷了下,欲言又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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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脏还在胸膛里隆隆跳动,耳边全是血流的杂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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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了这么多话,没有一句是她真正想说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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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问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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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句都问不出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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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是坐陈师傅的迈巴赫来医院的,季凡灵也犯不着再导航公交车站了,熟练地爬上后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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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师傅看起来脸色泛白,嗓音颤抖:“傅总,都还好吧?那咱们现在去哪啊?”听起来也吓得不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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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回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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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沉声说,又看了眼季凡灵,“安全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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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脑子仍是一团浆糊,没有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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