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死后的第十年 第148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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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打字：你在做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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删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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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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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凡灵?”周穗突然叫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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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又被吓了一跳，抬头看见周穗，眉心松了一点：“干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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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还问我干什么，你洗手洗了五分钟了，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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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穗担忧地看着她，“到底出什么事了，别吓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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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看着没有新消息的屏幕，心里有种很轻的空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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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把手机收回口袋，拈了拈手指，艰难启齿地低声道：“……傅应呈跟我表白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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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穗立刻追问：“然后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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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：“？？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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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孩抬头，皱眉诧异道：“不是，你为什么这么平静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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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穗：“……”因为一年前就发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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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穗咳了两声：“我不重要，说说你，你怎么想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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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眼里有点空茫，她定定站在那里，垂着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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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滴从她的睫毛上滴落，像那天小超市檐下的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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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知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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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低头，看见自己的指尖在抖，声音有点困惑，也有点发抖，“……我也不知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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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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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九点，傅应呈家的房门被敲响，过了很久，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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