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死后的第十年 第153节

姜萱发泄完，心情好多了，转向季凡灵：“你放心，静云最近也清醒了，今年他们绝对会离婚的，最迟明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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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程嘉礼岂不是可以分到她的钱?”季凡灵皱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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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想得美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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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萱靠在椅背上，洋洋得意地翘着二郎腿，“他们签了婚前协议，程嘉礼自以为能拿到她名下一半的产业，实际上拿到的只是没有生产能力的空壳和五千万的债务……他就对建筑商根本一无所知，还妄想分我姐妹的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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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吹了声口哨，笑了：“有点东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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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是，还是我想的主意，咳……”姜萱有点不好意思，“你要喝点什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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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萱不等她回答，又抬手打了个响指：“服务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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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用你请，”季凡灵说，“我在这里工作过，我能免费喝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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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能免费喝，跟我想请你，有什么关系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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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萱不耐烦，对服务员说：“她今天的消费算我账上，再给她拿块布朗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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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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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算是看明白了，萱大小姐完全就是个自说自话对别人好的类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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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怪一回国，就冲进傅应呈办公室挂自己的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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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先走了，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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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萱挎着包站起身，“本来想等傅应呈来的，美术馆还有急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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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看了眼表，傅应呈下午都不在办公室，五点才回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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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犹豫了下，还是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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