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死后的第十年 第155节

灵知道不管自己学多冷门的专业，傅应呈都能给她找个好工作，可她并不想浪费四年去学一个没用的专业，所以敛了思绪，听得格外认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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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个专业都调整过以后，傅应呈把最后的纸递给她，沉声说：“再看看，还有一周，想改随时可以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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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接过来，挨个扫了眼他列出来的学校和专业，觉得没什么问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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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听见笔盖合上的轻响，继而是笔放在桌上的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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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的思绪被吸引，掀起睫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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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着一张纸，她看不见傅应呈的神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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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来应该和平时一样，没什么情绪的，寡淡又冷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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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孩的手指紧了紧，把纸张捏出一点酸涩的褶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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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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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怎么就没有反应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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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撒娇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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撒屁撒屁撒屁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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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是周穗害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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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这辈子再也不撒娇了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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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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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没看完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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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嗓音里掺着一点别的东西，好像有点不耐烦，“都二十分钟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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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完了，没什么……”季凡灵抬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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阴影靠近，男人倾身过来，抬手把挡在两人中间的那张纸按了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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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猝然抬眼，剩下的话哽在喉咙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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