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死后的第十年 第157节

制也和现在有细微的区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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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手抖地快要拿不住照片，一阵阵的晕眩涌上头顶，耳畔是越来越重越来越快的心跳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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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不是她2023年拍的证件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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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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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2012年的那一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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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7章 赴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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血流的杂音在耳膜里轰响，女孩好像看不完这小小的一张旧照片似的，一直低眼看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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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根本就不知道她还会回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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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在她死后的第十年，他还留着她的照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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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在原地站了很久，脑子一片空白，直到她摸到照片背后的凸起，翻了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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照片后黏着一小片墙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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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孩猝然抬眼，看见她很早之前把兔子送进傅应呈房间时就注意到的，床头墙壁上的那个小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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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颤抖地伸手，把照片用力摁在那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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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脏重重跳了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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照片像是回到了该去的地方，墙纸和墙纸无缝吻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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抽屉里除了成堆的药盒，还有别的东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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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张被压得很平整的纸，就摊开放在照片下面，她伸手拿起，认出上面是她自己的笔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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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头是“我匿名支持傅应呈同学当三好学生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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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尾是“我代表我自己，永远支持傅应呈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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