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死后的第十年 第160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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剧烈的疼痛渗进骨缝里，疼得他喘不上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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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舍不得让她受一点伤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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遍体鳞伤地躺在他眼底，还觉得是自己不好，觉得自己不配，觉得自己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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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没有不好看，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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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俯身，掰过她的脸，轻吻她的唇角，咬字很重，“我没觉得哪里不好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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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还是紧绷的，睫毛像淋雨一样不停发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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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顿了顿，低低地喊她：“……小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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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像一根酸涩的针，扎了下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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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孩有点过激地撇开了头，带着哭腔和怒音道：“不要这么喊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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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顿住了，缓缓撑起一点身子，拉开了距离，低垂着眼看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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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发了脾气，那股情绪落了下去，用手臂遮着眼睛，又被随之而来的懊恼和后悔淹没了：“也不是不能喊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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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让他喊自己小年，不是因为不喜欢他，而是因为每次他这么喊她，都让她生出一种，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委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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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每次喊她小年，她都莫名想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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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害怕有人心疼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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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一个人本来什么都不在乎的，活了死了都没关系，更何况一点伤，长这么大都没哭过几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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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傅应呈让她变得……脆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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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按着她遮着眼睛的手臂，低头，和她接了个缓慢的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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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暗中，唇齿纠缠的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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