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死后的第十年 第162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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坐了回去，傅应呈低眼看着手里的照片，指腹抚了一下，又蹙起眉心，转头看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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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：“……怎么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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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浸水了。”男人目光里有种隐晦的谴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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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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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孩耳根发烫，别过脸，僵硬道：“浸就浸了，我赔你行了吧，我赔你一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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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你到哪去赔一模一样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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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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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是她的照片，怎么搞得好像把他重要的东西损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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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都在床头贴那么多年了，或许真的对他很重要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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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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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事不能细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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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想，她越觉得脑子都要烧掉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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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拿吹风机吹一下不就好了！大不了扔掉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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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孩耳根通红，凶狠道：“不就一个证件照！反正又拍得很丑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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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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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气安静了两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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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抬起眼，眼神黑漆，嗓音很凉：“……你说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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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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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看见他的眼神，心里咯噔一声，但还是硬撑着说：“丑，我说很丑……唔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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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恼火地倾身过来，捏着她的下巴，堵上了她的嘴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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