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死后的第十年 第164节

人下楼，上了车，全程季凡灵都在努力说话，有问必答，语气也很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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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辆驶出小区，车里安静了一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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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指尖点了点方向盘，淡淡道：“怎么不高兴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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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哪里不高兴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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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录取了还不高兴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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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没理会她的话，看着路面，仿佛随意地猜测，“不想留在北宛？后悔学法了？真后悔了大二也能转专业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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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不是。”季凡灵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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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高兴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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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程嘉礼，是傅应呈，太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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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兴得她觉得自己好像个大混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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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灯，车子缓缓停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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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转头看向她，注意着她的表情，听见她轻轻喊了声：“傅应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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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：“你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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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定定看着他，过了几秒，突然“啪嗒”一声解开了安全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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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蹙眉：“说就行了，你坐好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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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话没落地，女孩凑过来，木着脸亲了一下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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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什么表情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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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像就只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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硬邦邦地撞了一下他的嘴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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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孩亲完又退缩了，坐了回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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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扣上安全带，扭过头，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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