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死后的第十年 第165节

“怎么，我不能问？”季凡灵干巴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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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不说能，也不说不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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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勾着唇角：“……你先说说，你为什么喜欢我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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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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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一下子哽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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喜欢傅应呈不是一瞬间醍醐灌顶，是蔓延在生活里的无数次心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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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可能真的是个白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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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她意识到自己喜欢他的时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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才发现自己早就，喜欢他很久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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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不说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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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了很久，傅应呈语气像是早知如此似的，“就等着我夸你，夸我就这么难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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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凡灵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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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孩抬了抬下巴：“大学都考了，还有什么能难到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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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哦了声，平淡地挑衅：“这不是就难到你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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憋了几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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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呢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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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孩慢吞吞地开口：“嘴巴毒，心眼儿小，脾气差，还有点……记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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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应呈：“？？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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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冷笑了声：“这里面，哪个字听起来像是在夸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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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事儿，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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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孩故作大度地安慰：“尽管如此，我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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