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死后的第十年 第184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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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法学生跟医学生一样，都靠“越老越值钱”的大饼吊着，所以见到上了年纪的律师也不意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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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傅应呈跟我说了，”季凡灵开口道，“麻烦你过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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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人呢？”老人眉心微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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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吃饭。”季凡灵觉得奇怪，“您是来给我送书的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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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书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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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是陈雅澜？”季凡灵一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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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傅应呈的奶奶。”傅老夫人冷冷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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奶奶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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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就是傅应呈的奶奶！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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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把傅应呈带大的奶奶！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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猝不及防见到家长，还把家长当成送东西的，季凡灵如遭雷劈，退了两步，攥着自己的手指，干巴巴地哦了一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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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谁？”傅老夫人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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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季凡灵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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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住在这？”她扫了眼女孩身上的睡裤和拖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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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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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跟他什么关系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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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女朋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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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时候开始住在傅应呈家的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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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两年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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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行，两年，”傅老夫人意义不明地冷笑了声，又问，“还在上学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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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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