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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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敛敛起笑意，带着几分心疼：“殿下说得对，所以请记住我教您的第二件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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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无霁立马坐得板直，一手攥笔一手按纸，眼睛亮晶晶地盯着江敛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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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敛：“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好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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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无霁眨巴一下眼睛，“那你要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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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敛语气悠然：“我要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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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无霁：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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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——未来的一个承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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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无霁：？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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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迷茫道：“我的承诺，有什么用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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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权无势没有能力，能做什么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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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敛：“对我来说有用就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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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无霁皱起脸瞅着他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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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敛饶有兴趣地看他脸上各大情绪轮番上演，一点都藏不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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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无霁认认真真纠结了好一会儿，几乎是把江敛话中每一个字都掰开想字的原本意思，最终决定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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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信眼前这个什么话什么事情都会跟他说得清楚明白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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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信他的选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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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无霁郑重点头：“好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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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近正午，也就两刻钟不到的功夫，被近卫借口打发走的下人陆续回到开云轩，江敛到了不得不离开的时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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临走前，江敛问幼童般哄着沈无霁问：“我刚刚说了哪几条要求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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