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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敛半躺半倚地窝在被褥里,他朝曾安逸笑了笑,“舅舅安心,我有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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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数?有数还要拉着江承一起跳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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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安逸冷哼一声,边收拾银针边道,“你本就是早产儿,身体比不得他,幼时寒冬腊月落水又伤了根基。他落得,你落不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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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敛老实听训,时不时咳嗽一两声,等曾安逸训完了,他再慢慢挪动视线,望向坐在椅子上温和慈悲的老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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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祖父。”江敛仰头唤他,眸光复杂,“您没有什么话要与我说的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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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老太医微微抬眸,对上他那明显审视的目光,疑惑道:“总要给个提示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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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敛直白地说:“我母亲不止是难产而死,还中了毒,是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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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一落曾老太医和曾安逸都愣住了,父子俩对视一眼,犹疑地望回江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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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敛手肘撑在床沿,硬生生把自己顶起来,和他们处于同一个视线水平线,“祖父,舅舅,你们、不可能、瞒我、一辈子。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