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9章

了？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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仵作连轴转验尸，确定戴有为是死于弓箭，钱孙兵则是死于一种慢性毒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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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周如从后宫温柔乡里暴怒而起，他一把抓起奏折全部砸到沈无憾身上，怒叱道：“这就是你给朕的交代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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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无憾无声跪下，垂着头没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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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混账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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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周如在龙椅前方那一小块儿地转着圈，边转边骂，“把他们杀了，你要如何给文武百官、天下百姓一个交代？蠢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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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无憾低声道：“父皇，贼军满口谎言谋逆之语，若让他们当众受审只怕会让场面无法控制，况且……儿臣知晓贼军之事事关重大，只动了钱孙兵，是打算若戴有为真咬死不语再取他性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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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？”沈周如的暴怒敛了敛，看向沈无憾的视线冰冷无比，“不是你动的手，还能有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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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无憾：“儿臣不知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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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知道就去查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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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周如抓起手边的砚台狠狠砸向沈无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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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无憾直直跪在原地没有躲，任由墨水撒了他半身衣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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带着半身墨水走出宣政殿，沈无憾回头看一眼肃穆得没有丝毫活人气息的宫殿，微微皱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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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国公没有动手，江敛也没有动手，那戴有为是谁杀的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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贼军背后的人已经胆大到明目张胆在京城里作乱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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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无憾缓步走下台阶，每走一步，沈无非的名字就会在他心里重上一分，挥不去灭不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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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在想，若真是太子皇兄，那他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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