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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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闲走了进来,见他面无表情的模样, 低声道:“不解气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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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敛瞥他一眼:“还未开始, 何来解气一说, 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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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啊,这才哪到哪。”江闲叹了声,负手站在旁侧,感慨道,“当年正夫人被孙晴晴推下楼梯伤了双腿, 做侯爷当家的反倒训问你们母子让孙晴晴受惊高热不退。后来江继损坏了侯爷令牌, 那么多人证在旁, 孙晴晴也能将事情压到你头上,让正夫人跪在雪地伤了身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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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一桩一桩的,单是我看到的就不少,若如今换做是我,估计借着这次祠堂的机会将他们打死勿论。也就你, 还能忍住慢慢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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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敛扯起唇角, 淡道:“你父亲死了,江叔公还没死, 不想要他付出代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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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闲‘呵’了声, 双手抱胸, “只要江岳死了, 还怕收拾不了江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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宠妻灭妾这件事仿佛是江家的传统, 江岳如此,江闲的父亲江燃也是如此, 江闲幼年日子不比江敛好到哪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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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闲父亲江燃从不管事,甩手把从军中归来的江闲送到侯府受承安侯教养,这时的江敛刚入学肆,逢曾禾再次怀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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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晴晴一直盯着曾禾和江敛,她想尽一切办法要毁了江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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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值冬日,孙晴晴寻到了机会将江敛丢进水池,水池结冰了不深,不足以淹死一个孩子,但能完全毁了他的身体,断了他入伍领军的路甚至未来的生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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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孩子在池水里扑腾叫喊,旁人看到却没人敢救,恰巧江闲路过,连忙下水将人救了上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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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着这件事,曾禾忍无可忍,挺着肚子跟江岳闹上公堂,非要治孙晴晴的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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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是自这时起,满京百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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