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6章

不会让你痴痴傻傻的活那么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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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言，沈无霁乐了，毫不收敛地夸赞：“你也觉得江敛很厉害对吧，有他作伴读是三生有幸的事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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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无憾狐疑地瞅一眼提起江敛就大夸特夸的某人，“你到底是怎么收服的江敛？我试探了他三四年也没有个进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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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都说了是试探。”沈无霁笑得更欢，“我抢先一步和他交了心，哪还有你试探的余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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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无憾：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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拳头痒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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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自家弟弟吃人的眼神中，沈无霁咳了声，收敛道：“反正，江敛只会帮我，你就别瞎掺和了。还有柳国公，好好劝一劝，有些东西不是非要不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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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道。”沈无憾微微垂眸，盯着酒杯水面发呆，“最开始只是想扳倒二皇兄，后来一步步被架到火上，退无可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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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无霁也笑，笑不达眼底，“帝王之术，制约平衡，座上那位玩得很不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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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无憾皱了下眉，奇怪地看他：“你为什么不称呼他为父皇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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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很敏/感，一个小小的字眼就能察觉出沈无霁对沈周如的态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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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无霁耸耸肩，端起酒碗喝了口，没有解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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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无憾抿一抿唇，继续道：“还有江敛。你与江敛，像极了父皇和之前的承安侯——说实话，我很害怕你之后会变成父皇这般醉心权术的人，我只想要一个保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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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言，沈无霁‘啧’了声，不满道：“保不保证的之后再说，什么叫像极了他和承安侯？江敛会是承安侯那种宠妾灭妻随地发疯的人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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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无憾：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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