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所知。”
“但咱们问了许多次,他也没透半点儿口风。”
“那就换个人去问。”
…………
钱唐的夜晚向来不甘寂寞。
画舫上歌舞不休,瓦舍里通明达旦。
至于夜归人醉死河中,更是司空惯见。
但一入八月,一应欢愉便戛然而止。人们都似冬虫蛰伏家中,唯恐惊动了上到人间的窟窿城使者。
所以纵使户户小楼紧密相连,也都似孤岛寂寂无声。
纸扎铺。
伙计憋不住起夜。
掌柜的不在,他大大咧咧掌起油灯,窗缝有风渗进来,嘘起灯芯如豆跃动,摇晃着满室纸人影影幢幢。
他留着灯,自个儿熟门熟路摸索向充作库房的后室,随手拨开挡路的纸人脑袋,打开后门。
晚间雾气浓重,被月亮染得发白,像是过于浑浊的水波。巷子是河,门槛便是岸。他岔腿站在岸上,没开始放水,先打了个抖擞。
湿冷的风自耳后吹来,滑过脖颈。
“河流”霎时变得湍急。
接着,有犬类的低吼在四周响起。
雾中浮出一个模糊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6页 / 共11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