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了个地方,讲原本的故事。
遮遮掩掩反倒助长了流行,尤其是在那颗脑袋明晃晃挂在了城头之后。
各家酒楼茶肆勾栏没这则《变文》,客人都不爱上门。可若有这则,保准遭人举报,勒令整改。只有几家大酒楼,敢闭起门来上演曲目,生意也由此红火不少。有眼热的嘀咕,说谴人盯着举报的正是这几家酒楼。
瞧瞧。
在钱唐这个处处规矩的地方,拿规矩压人的处处皆是,可各显神通想要跳出规矩的同样处处皆是。
台上,一曲唱罢,妖魔殒命。
台下,两个保义团兄弟从大门方向进来,倚在出口,微微颔首。
龙涛举起碗中烈酒一口饮尽。
冷眼瞧着这满堂的暖烘烘、醉醺醺、闹腾腾。
拔出了藏在桌下的解腕刀。
…………
楼上。
气氛凝如冰沉如铁。
牛石自斟自饮,似胸有成竹;曲定春埋着脸,看不清神情,像在积蓄着什么。
楼外雨声哗哗,显得自楼下传来的咿呀唱戏声尤为幽渺,可就这些许幽渺落在席上如坐针毡的其他人耳中,却是格外地刺耳。
“甚么鸟腔,唱了一遍又一遍,不晓得犯忌讳么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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