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章

在裴怀恩身后，寻着个没人地方，忙凑上来说：“督主，小的前几日听十七提起那领子，以为很不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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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怀恩今天心情好，闻言也不生气，反倒愿意耐着性子多搭几句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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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怀恩说：“哪儿不妥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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福顺想了想，说：“既然要刺杀，怎么敢留下如此明显的破绽，那领子一看就是……就是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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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说到一半，福顺抬眼看着裴怀恩，没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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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怀恩等不到答案，索性开口替他说：“一看就是栽赃，对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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福顺就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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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人会傻到在刺客身上留证据，何况还是这么明显的证据，只怕李熙顺着这条线查下去，临了真拿两条衣领交差，会惹承乾帝发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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福顺说得认真，裴怀恩知道福顺是真惦记他，觉得挺高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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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福顺，知道你对本督是真心，脑子差了点。”裴怀恩笑着宽慰福顺，说：“那衣领本就不能做证据，这一点，六殿下想的远比你清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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否则早在昨天夜里，李熙就把它们呈给承乾帝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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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熙是个聪明人，危急关头，兴许会本能猜错，可若一旦安全了，有精力琢磨了，便该知道那些都是不够作为证据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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充其量只能做引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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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福顺，谁说查案必须得正着查。”眼瞧着恩露殿就快到了，裴怀恩不再看福顺，开口轻飘飘的，说：“正着查没头绪，得查到什么时候去？眼下时间紧迫，不妨就让他先定下答案，再去慢慢挑别的错处，岂非更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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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见这话，福顺不安地搓着手，说：“可是、可是假的哪会有错！我的督主啊，如今晋王殿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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