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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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够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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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循再也克制不住，一把将她抱起，放在桌案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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未写完的宣纸映衬着女人的雪肤，倒看不出是哪个更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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烛火摇曳出残影，女人的声音从破碎变成沙哑，男人的火气才终于平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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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鸢伏在桌案上，指尖抓到砚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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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人也从先前的乞求变成麻木，在卫循心中她算什么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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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连路边的阿猫阿狗也不如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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泪水落在宣纸上，阿鸢心口痛到窒息，原本要解释的话也被深深封锁在心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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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循已经不信她，她说再多于他而言也只是狡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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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鸢苦笑一声，罢了，她早该认清自己身份的不是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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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着闷哼一声，卫循的理智回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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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下的女人后背指印斑驳，两处膝盖也被磨得通红，可她一直强忍着不出声，蜷缩在桌上可怜极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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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循大脑轰的一声，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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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紧抿着唇，心头涌出愧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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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爷，阿鸢伺候的您满意吗，若满意可否饶过朱嬷嬷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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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鸢双腿一软落在地上，扶着桌子颤颤巍巍面向他，一贯柔媚的表情布满严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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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还是第一次这样跟卫循说话，以往的乖巧全都消失不见，卫循升起的愧疚蓦地湮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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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你做这些......只是为了给她求情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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