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她那时候说不定早就离开了,今日不过找个由头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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总之绕来绕去,又回到了那个最难的任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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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越大人,你渴不渴,我给你倒杯水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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湛云葳看了一圈屋子里,桌上倒是有茶壶,只不过里面一滴水都没有,看来彻天府卫守在这里虽然安全,却与周到沾不了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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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回头看越之恒,越大人神色没有丝毫愠怒,习以为常道:“很快就该喝药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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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喝不喝水,也没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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湛云葳放下茶盏,再一次意识到,除了哑女,可能这世上再没有人像关心亲人一样关心他,以至于他自己都习惯了,不以为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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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:“药哪能当水喝,你等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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湛云葳出去嘱咐了沉晔几句,沉晔神色略有些惭愧:“属下都是粗人,疏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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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多久,彻天府的府兵进来换了茶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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待到水放温,湛云葳给他倒了一杯过去。她再看这简陋养伤的房间,实在到处都是不如意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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汾河郡的雨后,空气中还带有泥土的清新,越之恒半靠在床头,看着那藕粉罗裙的少女进进出出交待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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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温水,要干净的毛巾,要厚一点的被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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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听她几乎有些无奈对沉晔说:“仲夏虽然不冷,可他灵力溃散成那样,必定比冬日体温还低,屋子里那被子远远不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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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之恒明白,他本不该让心怀不轨的湛小姐在此久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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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许是身子倦怠不适,又或者真的渴了,冷了,他沉默着,没出声赶她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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