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6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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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斧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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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爷子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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器阁内久久寂静，湛云葳感受着掌心的伤，唇边忍不住也露出一个笑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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永远不屈活着的越大人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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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着命书中的八年，湛云葳终于再次回到了那个小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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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初孱弱的男孩，如今已经长成了轮廓分明的少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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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站在院子里，打了水将自己洗干净，屋子里是气息已经稳定的越清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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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老爷子站在门外看了他好一会儿，不确定地问老仆：“他手中拿的什么，启蒙玉牌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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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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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仆难得叹了口气：“老奴探过那玉牌了，学的君子之道。”明明很荒诞，却又莫名令人动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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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老爷子沉默良久，没有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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祖孙俩隔着结界，远远对望，越之恒收回视线，没有理这老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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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六岁的少年，远远没有后来持重，还有股鲜活与叛逆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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湛云葳走过去，在他对面的小木凳坐下，他的手很巧，小木凳都是亲手打磨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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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也看见了越之恒掌中的玉牌，记忆如被拼凑完整的画，湛云葳第一次领略到夙命的神奇，知道了越之恒书房里尘封的是什么，原来一早就是她的玉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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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爷子进到院子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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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玉牌是谁给你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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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之恒不理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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