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5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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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多事情发生了改变，这次甚至大皇子都死了, 她怕灵帝不再留越之恒到那个时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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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之恒明白她在想什么：“灵帝现在不会杀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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湛云葳见他语气沉冷，眸中含着讥讽，她心里有个很荒谬的猜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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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今他们都知道, 皇宫之中那位不是真正的“灵帝”，早在千年前，灵域的灵帝就被渡厄城的城主夺舍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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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些年还好，如今每五十年，灵帝会在皇子中选一个资质还不错的立储，旋即换一身皮囊，伪装成新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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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始至终，皇宫中都是同一个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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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他不会杀你，是因为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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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才是他真正的后嗣, 对么？灵帝需要一具能助他飞升, 承受十二重灵脉的皮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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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湛小姐怎么猜到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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湛云葳说：“因为文循的事, 文循吞吃夺舍太多邪祟，以至于疯魔无法自控, 死前才得以清醒。灵帝却始终很正常，我猜是他只夺舍血脉相近之人的缘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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夺舍历来只在皇家进行，哪怕皇子的资质并不好。灵帝不可能是为了声名正统，而是为了保持清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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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越之恒默默听着，没有纠正，湛云葳知道自己的猜测八-九不离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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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抿了抿唇，想到那个可能性就生气：“三皇子死后，灵帝若无其事闭关，甚至对抓住东方澈表现得漠不关心。大皇子死了，他只是责问了几句，也没下令保护二皇子。灵帝不在意这些皇子，是因为他一早就想好，要你的灵体，对不对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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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家平庸的皇子已经无法支撑灵帝日益庞大的魂魄，灵帝也早有预料，所以二十多年前，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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